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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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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一个小小的单人牢房的水泥地上,又冷又怕,浑身发抖,我眼泪汪汪地盯着吊在天花板上的小灯泡,这个小牢房中只有两件家具,一件家具是个放在墙角的十号罐子,显然是做马桶用的,一件是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那是用来给我写交代材料的,共产党是不会放过我的,而且,我还曾经是他们的同志,但是我被叛了共产党,现在我却被他们关在牢房里,我知道他们是非常恨我的,毕竟我出卖了他们的同志,又参与捉捕了不少共产党员,劝降了十多个共产党员的叛变,在我的手里沾满了共产党员的鲜血,但是,他们还是想从我这个军统上校组长嘴里挖出更多党国精英,等我身上的油水都榨光了,我的死期也不远了,想到这里,我的思绪又回到我叛变的那一年。

一九三三年的七月的一天,我接到上级的通知,要我和江东县的蔡玉霞书记接头,具体工作将由张书记安排,但是,当我进了江东城后,被一个叛徒认出。

我刚从车上下来,忽然瞧见在车站旁边的灯柱底下的一张满脸红面疱,把黑呢帽边拉得低低的脸!我心里一惊,忙低下了脸向相反的方向急步的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喂,这不是密司谭?”

身后面追上了这声音,我的心头跳得更快,加紧了脚步。无疑这是叛徒老金,听见他的名字就跟恶鬼一样可怕的老金。

“喂,密司黄!”又是粗粗的一声,离身边更加近了,还听出追上来的皮鞋的声音。

那时候是中午的十一点半,路上的行人很少,我很着急地找一个躲避追捕的去路,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我能躲到那里去呢,路旁只有一些小饭馆和一间福星舞场。

“嗨,不认得老朋友了啦?”一只重重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方法再不回头,板着脸呵斥。

“见鬼,你不要看错了人!”

从发怒而带恐怖的眼光里,我看见老金旁边还站着一个黑大褂的大个子。

完了!

我心头又一跳,拔起腿就要跑。

“哈哈哈,连三四年的老朋友都忘记了?来,咱们谈谈心,近来工作忙不忙?”

一只手臂已经被老金拖住了,本能的挣扎了几下,终于明白了在这样的强暴之下,已经没有可逃的路,我便仰起青白的脸,把上齿咬着下唇,双眼射出狠毒的眼光,望着老金的脸紧紧盯着。

“瘦了些啦,大概工作很辛苦吧。”

我的一只手臂还是紧紧捏着,黑大褂的跑过来,又抓住了我另一只手臂。

“啊,让我介绍吧,这一位是我们的谭同志,一位了不起的女英雄…………”

“呸!”

我忍无可忍的向老金的红面疱脸上呸了一口,老金也不以为然的用另一只手抹了抹脸。

“好,我去叫部汽车来。”

黑大褂的高影子向马路拐角走去。

就这样我被关进了军统的监狱里。

我被推进了审讯室,那个黑大褂和老金站在中间,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大方领衬衫的老鹰鼻长面孔身子粗壮有力的男人。

“说,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接头的是谁?快说。”黑大褂凶神恶煞地说。

“说吧,谭小姐,你是不是同姓李住在一起,我都知道,说了吧,住在什么地方?你来这里干什么?”老金瞪着两只红红的眼睛望着我喝问。

一点也不错,是老金,还是那副老样了,没改变,一个空谈的英雄,主张最激烈的同志,我心里针刺一样的痛。

“我不姓谭,也不认知你!”

我只说了两句话,我离开江东城时,李大姐也搬走了,她去那里我也不知道,虽然我是她的交通员,但是当我离开她接受新任务时,我们就不再联系了,这是共产党的组织原则。

住那儿,快说!

黑大褂伸出手,拍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得两边太阳穴嗡嗡的响,上半身向右晃了一晃,躺倒在地上。

长面孔格格格格的地笑,把嘴里的雪茄烟猛抽了几口,对着黑大褂叽哩咕噜不知说了些什么。

“对啦,对啦,,”黑大褂不住的点头,又涨起了脸叫喊着。

“你,你真不说?”

“你还拼什么呢?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知道,这几个月,江东足足捉了二三百个共产党,还剩得多少,靠你一个人拼也拼不好,乐得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比从前啦,只要你心里明白,就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何况还有人保护你,用不着怕除奸队。”

至少过了明天,我不去接头,蔡书记就会知道我出事了,我望着挂在墙上的皮鞭,放在长凳上的麻绳,火炉上插着的烙铁,桌子还放着藤条钢针,在暗淡的灯光下,摇动着几张凶神恶煞的脸。

我把牙齿紧紧一咬,什么我都忘记了,我只记得自己惨痛的呼声,胸口的衣服被撕碎了,刺入心头一般的痛楚,重浊的呵叱。

我不会说的,不会,过了联络时间,他们就捉不到蔡书记。我心里只转着这样的念头,以后就昏过去了。

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张开眼睛,耳朵里似乎还留着叫骂声,这里还是那间刑讯室,我觉得全身都痛,两只手火辣辣的发烧,身子躺在水泥地上,额上的短发,又湿又凌乱,胸口飘进水一样的凉风,慢慢提起一只受创的手,望胸口摸去,大襟和内衣都粉碎零乱,女人本能的羞耻,我尽量把衣服整了一整,但是衣服实在太破了,伤痕累累的乳房还是露了出来,但是背上,火灼一样的痛,我伸手到后面抚摸,一条条鞭痕涨到半寸多高,手指一碰,痛得更厉害了,我又摸摸自己的手,手指缝里又湿又沾,一个个水泡都溃烂,这是黑大褂之外,另一个穿大方领衬衫老鹰鼻长面孔的人,用雪茄烟烫的。

我慢慢地爬起来,把上半身靠在墙上,双臂遮挡着裸露的乳房,接下来他们会不会对我欺凌呢?虽然,我长得不是十分漂亮,但是也是一个长得端庄身材秀美的女人,丈夫五年前牺牲了,我至今没结婚,只是为了这一段爱情,现在我光洁的身子就要被敌人污辱,我不敢想下去了。

门又开了,老金走了进来,他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我的面前,发红又淫荡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雪白的胸脯。

“怎么样?痛吧,你何苦呢,你还是明白点吧,咱们也算三年的老朋友,难道我又忍心看着你受苦么!你这样顽固,没有用的。在中国是有些人坏,人坏是什么也办不好的,我苏联也去过,的确不错,大家有饭吃,但是我们中国不能这样做。你看,搞了这么多年还搞不出什么来,也一样的是争权夺利,不过嘴里说得好听点,什么什么路线呀,反把自已人的性命搞掉,我就看不过。你看,明白的人都反过来啦,比如方克,你们把他崇拜得五体投地的,他难道比你糊涂点,他现在在北京,很写意,钱也有了,女人也有,还有人保护,你只要说,说一句话,便什么都没事了,凭你聪明才智,这里才是你发展的地方。”

我上身靠在墙里,脸上青肿,眼睛红红的肿起,嘴唇灰白,我望着老金,一句话也不说。

“老金,她招了?”黑大褂走了进来问道。

“没有,这女人要给她狠点,不然她不会说的”。

门外又走进三个大汉,他们都站在黑大褂后面。

“这是很明白的,两条路,随便你走哪一条!”

我把上齿咬着下唇,身子有点发抖。

“你说了吧,你何苦受罪,为着什么主义来,不要想了,主义救不了中国,也救不了你,下面的苦,你是受不了的。”

“老金,算了,你还理她,我会叫她说的!”

老金抓了抓头皮,在旁边坐下了。老鹰鼻长面孔格格格格的笑,在黑大褂旁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黑大褂点了点头,回过身向我望着。

“你真不说?”

“我没有什话说!”我回答的声音有点发抖,看见一条绳子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晃。

四只粗黑的大手一把抓起我半躺的身子,把我摔倒在地上,开始踢我,我全身一阵阵疼痛,一个打手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抽我的耳光,刺心的疼痛使我喊起来。

那个打手从我身上起来,抓住我的长发,然后把我到绳子下面,然后还抓住我的长发,把我拖起来,另一个打手剥我的大襟衫和那件烂内衣,当他弯下腰扒我裤子时,我用尽全力对准他脸就是一脚,他疼得摔倒了,血从脸颊上一个口子中流了下来。他抬手一摸脸,摸到了粘粘乎乎的血。

“你这个肮脏的共产党母狗。”他吼起来,猛地给我肚子一下子。

我疼得弯下腰,喘不过气来,站在我身后的打手抓住我的手臂,下死劲地拧着,手臂的巨痛传到肩部,我叫了起来,越挣扎就越痛,我只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的裤衩被扒了下来,麻绳紧紧的勒住我的手腕,两只手臂向空中吊起,身子高高吊起。

几个男人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我的身体,我羞愧地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阵抽搐。

“身子不错嘛,打坏了真可惜,不过我们会怜香惜肉的,瞧这奶子又大又弹手,奶子喂过奶吧,奶孔不小啊,不过我还想把它弄大点,你说我是从你奶头开始,还是从你阴道开始呢?这根钢针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一根很长的钢针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老鹰鼻长面孔又捏我乳房和乳头,又拨弄我的大阴唇,啊,我再不能忍受下去了……

喉头快要这样浮出声来。

冰凉的钢针扎了我腋下。

“噢啊,”我惨叫着。

钢针又在拨弄我的阴毛。

“再不说我就不是扎你的腋下,我就扎你的阴道。”

我没有方法再忍受下去了,我张开眼睛看着老鹰鼻长面孔,我愿意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这样眼前的一切都可以解除了。

“我说了,不过先让我穿上衣服。”

老鹰鼻长面孔笑了:“快,快,把谭小姐放下来。”

“你们小心点,这就对了,你能回头我很高兴,谭小姐你到那边穿衣服吧。”

“你们都给我转过身去,谁也不许再看。”老鹰鼻长面孔高兴得说了一大堆的话。

我穿上了他们拿过来的一件旗袍,然后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一切。

“好,谭小姐,你在这上面画押,明天你去接头,剩下的事情我们做,我会报请戴局长,升你为军统少尉军官,你先去休息吧。”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恨自己软弱,这些苦都受不了,出卖了同志,出卖了党,但是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我不怕死,但是我是怕,怕呀,我真的怕被他们污辱,我抱住枕头痛哭着,直到哭累了,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被送到宛如饭店,住进了二楼3号房间,整个饭店静悄悄的,一点也看不出有军统在埋伏。

9点钟按照约定,我走出房间,来到饭店楼下,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随手在桌子上放了一本明星画刊,然后要了一壶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没到十分钟,一个身穿旗袍,面圆圆的女人来到我面前,她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人很成熟,身子非常丰满,两个乳房高高挺起在旗袍里。

“请问小姐,这个座位有人坐吗?”这个女人细声细语问道。

“没有人坐,你请坐吧。”我伸手请她坐下。

我们俩人喝了一阵子茶,她就指了指桌上的画刊说:“小姐,这是最新的明星画刊吗?”

“对,这是最新的。”

“可以吗。”

“可以。你拿去看吧。”

她随手翻了翻画刊,就在第八页我放了一张书签,她拿了出来看了看,随口读出,“闲来无事不从容。”

“睡觉东窗日已红。”我接上了后面的一句诗。

“谭文丽同志。”她小声地说。

“蔡书记,你好。”我也小声地说。

“你先结账,我带你出城。”

蔡玉霞刚刚站起来,刚才还是静悄悄的饭店,一下子冲出五六个大汉,一下子围了上来,两个大汉一下子反扭蔡玉霞两只手臂。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捉我。”蔡玉霞挣扎着,叫着。

“捉的就是你,蔡玉霞,蔡书记。”老鹰鼻长面孔走了出来,他得意洋洋的笑了,他就是特务队长刘伯军。

蔡玉霞愤怒瞪着我,怒骂着:“你这个叛徒。”

我随着刘伯军上了小车,回到了军统局。

我去医务室把双手包扎了一下,然后回到办公室,刚一坐下,一个小特务走了进来。

“谭小姐,刘队长叫你去审讯室。”

我知道我已经陷进去了,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审讯室。

蔡玉霞坐在审讯室中间,老金围着她不停地说着什么,当我走进审讯室时,他指了指我又说了一些话。

“谭中尉,过来一下。”刘队长对着我挥了挥手。

我战战兢兢来到他身边。

“刚才接到戴局长的指示,你已正式加入军统了,现在升你为中尉军官,你一来就和老金一样是中尉军官了,希望你好好干,为党国效劳。”

我一下子就蒙了,觉得很最难受,但也有点兴奋,难受的是我真的不能回头了,兴奋的是这么快就可以升官了,我只好从他手上接过中尉军服,然后走了出去,把衣服穿上。

镜子里面的我真的是很英武,国民党的军服穿在身上,真是有点英姿飒爽的女军官的样子,我刚走出更衣室,一声女人的惨叫声传了过来,我知道,蔡玉霞一定是在受刑了。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蔡玉霞已经昏了过去了。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挡着她的脸蛋,她的身子绑在一根柱子,双臂一字型绑在柱子上一根横木上,她坐在一张长凳上,双腿伸直被绳子紧紧绑住,脚后跟被四块砖块踮得高高的,两条腿都变成猪红色了。

一个打手往她头上泼了一桶水,蔡玉霞慢慢地呻吟着,然后抬起了头,她用无神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把头靠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睛,好象我们这些人不存在一样。

“谭小姐,你去劝劝她,你们是女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刘伯军边对我说边往外走。

我目送他们出去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蔡玉霞身边,我拿出一条手巾擦了擦她嘴角的血,然后问道:“你痛吗,痛就叫出来,那你会好受点。”

“滚,你这个狗叛徒,拿开你的脏手,离我远点。”蔡玉霞无力地叫骂着。

“是,我是叛徒,但是我是一个女人,当你要被人污辱时,你会忍受得了吗?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无法忍受被他们污辱。”我满脸泪痕地诉说着。

“你告诉你的主子,不是每一个共产党员都会被他们吓倒的,只有你们这些胆小鬼才会被吓倒。”

“你,你,好啊,好,我会说的,我也要告诉你,你也是一个女人,女人。”说着,我走出了审讯室。

几天后,我又来到审讯室,推开房门,一阵血腥味和臭烘烘烧焦人肉味扑面而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吊在一个门型的刑架上,双脚拉开绑在两边柱子上,她的身子可以说是血肉模糊了。

当我走近一看,身子也发抖起来了,这就是我几天不见的蔡玉霞,她的两个乳头插着两根钢针,而且是烧红的钢针,这样就使她的乳头也裂开了,雪白的乳房一条条青筋突起,就象一条条长蛇一样,最残忍的是把她三角区的阴毛用烙铁烫光了,那里都是红红的水泡和烂肉,她的两片大阴唇被铁丝穿透,又吊上两个装满水的军用水壶,硬是把两片大阴唇拉成薄薄两片肉,还有可怕的是她的阴道不时往外流着白色的液体,阴道又红又肿,不用说了,她一定被污辱了。

“谭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打开她的嘴巴。”刘伯军用手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对我说道。

“人都打成这个样子,她都不开口,你说她还会说?”我低着头回答了他的问话,但是,我不敢去看蔡玉霞的脸。

“真是一个死硬分子,拉下去吧,不能让她穿衣服,我看她能挺多久。”刘伯军挥了挥手,一个打手把昏迷不醒的蔡玉霞拖进牢房里,我也随着刘伯军走出审讯室。

几个月过后,我已经完全溶入了军统的生活,凭我在共产党里干过几年的情报工作,掌握了共产党秘密交通站,情报站,联络站的办站规律。

江东城是一个连通几省交界的地方,凤凰山又是在几省交界处,那里活跃着一支红军游击队,他们把几个省都搞得鸡犬不宁,剿也剿不清,找也找不到,而且,他们也在江东城布下了不少地下组织。而我也是搞情报的,所以我在他们无法打开蔡玉霞嘴巴时,通过一些情报分析,再加上实地观察,我破获了共产党的情报站,捉住站长老刘。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几个打手正在用皮鞭抽打老刘,但是他却大声叫骂,没有一点屈服的样子,因为我对刑讯逼供不感兴趣,很快我就离开了审讯室。

第二天我又来到审讯室,看到打手们已经把老刘的衣服剥光,一个打手捉住他的阳具,准备用铁丝捅他的尿道。

看到这一切,突然间我心中涌出一种冲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冲动我也搞不清楚,我脱口而出。

“你们等等,让我和他谈谈。”

“是谭小姐。”

“好了,你们退到一边去,我和这位同志好好谈谈。”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娇声娇气的。

老刘紧紧绑在一张凳子上,身子都是鞭抽火烫的伤痕,我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胸脯,他喘了一口粗气。

“臭婊子,别动我。”老刘脸上涨得通红地骂到。

“还挺凶的,让我瞧瞧你的家伙。”老刘的阳具在我的抚摸下,真的变得又粗又长。

老刘脸红耳热,他喘着粗气说:“你快把手拿开。”

“好啊,我可以拿开,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老刘在我的抚慰下,有点变得手足无措,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好,我给你考虑时间,三个小时后,如果你不说,你就变成一个太监了,你永远也享受不了鱼水之欢。好好想想吧。”我轻轻地放下他的阳具,然后走出审讯室。

我在门外叫了一个特务,给了他十块大洋,叫他找来两个妓女,送到审讯室,叫她们一定要叫老刘射精,如果完成任务,再给十块大洋。

我坐在门后的观察孔,仔细地看着老刘在两个妓女挑逗下,阳具已经硬起来了,一个妓女坐在他的大腿上,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住地上下抽动,老刘张开嘴巴,哼哼哈哈叫着,他已经完全进入性爱的思潮里,一个特务拿起照相机,照下了他享乐的样子,我看见他射精了,然后推门进去了。

“好,非常好,刘先生干得很好,我相信我们可以交心了,我也知道你一定会知道我是谁了,既然大家都曾经为主义奋斗过,我想你会明白你的处境,你说出来后,女人有的是,你要怎么玩都行。”

“给我支烟。”

“来人,给刘先生松绑。”

老刘深深地吸了几口烟,然后说:“好我告诉你,不过你们要保护我。”

“这你放心,我答应你。”

“好,拿笔来。”老刘在一张白纸上写满了名子。军统马上拿着名单开始捉人了。

第二个叛变的是区委书记老唐,他开始的时候也是不肯开口,我把他的老婆捉来,她老婆挺着六个多月的大肚子站在我面前,我叫人把她的衣服扒光,这个女人就大喊大叫,痛哭流涕的,我拿起一把刀子,不停地在她肚子上划来划去。

“不要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有本事就朝我来。”老唐就拼命叫喊。

“你等一等,等我把她肚子剖开,再来拷问你。”我说完,刀尖已经顶在这个女人的阴道口上。

“不要,你们不要残害无辜的百姓。”老唐说完,已经泪流满面了。

“既然你们夫妻情深,好,我不杀她,但是,她是共匪家属,这样吧,她的模样也可以,就在这里住几个月,慰劳这些劳苦功高的弟兄们,总比拿去卖了好多了。”

“不,不,不要,算我求你了,把她放了吧。”老唐几乎要跪在地上哀求我。

我笑了笑,抓住这个女人的大奶子,用力捏了捏,奶头已经有奶水流出来了。

“你们瞧瞧,有人奶喝了,谁他妈的没尝过女人的奶汁,就过来试试。”几个打手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就要去吸她的奶子,我笑眯眯地盯住老唐,只看着他的反应。

“你们离开我老婆,我说,我说,我说。”老唐一声比一声大的嚷着。

第三个是老唐供出来的县妇女主任李小燕,这个虽然说有了几年党龄的女大学生,但是,进了审讯室就全身发抖,上下牙直打架。

我也没说什么,叫人把蔡玉霞从笼子里拉出来,带到审讯室。

叮叮当当的铜铃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被两个警员拖拉进了审讯室,天哪,这是蔡玉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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