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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所有的答案(完)(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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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节大爆发,请谨慎观看!)

“亲爱的,我估计过了明天就陪伴不了你了。”海王废墟内下,舒平躺在地上看着正上方的天空,今天的星星很美,仿佛有灵性一般闪烁着。

身旁,她已经陪伴了舒平度过了有些日子,在这个幻境内的一个月来舒平麻木的心只有在她的身边才得以正常的运转,躺在她身边才有的温暖感觉一直没有离开过,哪怕现在的她已经不复当初的美丽,腐烂的尸体已经呈现出了巨人观,蛆虫在腐烂的位置扭曲啃食着。

“如果我猜想没错的话,明天过后我就会离开了,现在我已经不会再像过去那般的软弱了。”舒平侧过头对着她说道,感觉她能明白,能听到。虽然这仅仅是他的感觉。

进入到这个幻境这么长的时间,舒平能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他已经很感谢上天的这次机会,但人的贪念永远没有终点,舒平也是这样,他每天都在想,如果这个时间再倒退回去一点,反正也只是幻境,为何不让他回到她还在,还活泼可爱的时候,跟那时的她好好的谈谈心,说说这些天自己的难过。

坐起了身,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金属环,看着它慢慢的举到了面前。面前的这个金属环,跟舒平现在手指上的戒指是一对,是他跟她的订婚戒指,当初他给她戴上这枚戒指的时候,她被惊喜的差点哭泣了出来,当时她红润的脸上满是幸福。而今日,俩枚戒指重聚,但各自主人却已是天人相隔。

舒平微笑着,轻轻的亲吻了下手中仿若珍宝一般的戒指。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戒指上,为它洗礼了一番。短暂的闪耀出了一阵微弱的绿光,而后又转瞬消失。

“亲爱的,我想,我不需要它了,你帮我好好收着。”眼眶已然泛红,舒平却仍然微笑着将戒指放在了她的身旁,下一秒又觉得不妥。再次拾起,对着那自己触碰不到的手指上穿过,那手指上,也存在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会不会重叠呢?”舒平祈祷着会发生神话传说一般的奇迹,不奢求什么她能复活这么天方夜谭的事情,只尝试着希望戒指能戴的上去,能带着自己的思念陪伴她,她去天国的孤独路上,能感受得到。

现实,永远是那般的残酷,没有出现什么奇迹,自己触碰不到她,戒指也明显不可以。自己慢慢的松开手后,戒指就那么硬生生的掉落在她的“手中”,更准切的说应该是她的手底下,那与大地接触而激发出的叮声击打着他的灵魂。

有时候,发生那么一俩个奇迹也是好的吧,哪怕只是在这个幻境给他一个虚拟的满足。

眼泪,没有停止的时候,一滴一滴的洒落在自己的身上。

清晨,强烈的阳光将舒平红肿的眼刺痛,悠悠的睁开了模糊的视野,第一反应就是看了看她。戒指,依旧在她的手下,她手上的那枚戒指仿佛不肯接受同类,并没有给与舒平最后一个好开头。

她还是那般模样,蛆虫仍然在腐烂的补位蠕动,那数量多让人一阵反胃,但舒平却只是感觉到了心酸,曾今自己视为本命的爱人,现在却只是这样的下场。

要不是那场恐怖事件!想到这,舒平眼神凌厉了起来,但这眼神也只是转瞬即逝。

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舒平大致的估算了下时间,慢慢的坐起了身,晃了晃头企图使自己清醒一点。

如果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猜想的没错的话,今天一过自己就可以离开这地方,离开陪伴了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她。舒平将目光从她脸上收了回来,站了起身,背对着她,他不敢再多看她一眼,生怕会因为舍不得而做出自己都想不出的举动。

“如若不是没有查出幕后的黑手,我定与你一起。”心里想着,眼神再次凌厉了起来,这一个月来舒平的心态已经完全的转变了,现在的他完全有自信安然看淡生命的流逝,虽然前提是该死的人们。

经历了太多,已经改变了他的本质。

没有犹豫的离开了,直到走出了能看到她的范围内,舒平都没有再回头一下,强忍着心中的那股难受,也是一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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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一块巨石在数不清的黑眼齐力下给从一个深入地表的巨洞中搬运而出,甩在了一旁的废墟上,而后巨洞底下传上来一阵躁动。

舒平此时正站在这个洞边,就在这里看着黑眼挖洞,也不知道待了多久,黑眼以往毫无进展的“工作”现在终于好像有了点情况,下意识的探头向洞底看去,但那黑黝黝的阴影让他看不清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巨石砸下一旁的时刻,那乞丐男突然浑身一震!之前正在休憩的他快速的一个起身,从一旁奔来。看到他这个状态,舒平能隐约的感觉到他这么久的挖地这会估计是有了结果。

向下定睛看着,俩人都在等待着,一个在等待着结果,一个在等待着未知的解答。洞底下隐约传出破土的声音,而后就模糊的看到黑眼正包裹着一具尸体慢慢的浮现上来。与石块不同,黑眼对这具尸体很看重一般,轻拿轻放,慢慢的选择了个平趟的地块停留了下来。

舒平同乞丐男一同走上前去,但乞丐男的感觉似乎很急迫一般,这具尸体估计对他来说是了不起的人吧。

黑眼看着主人的到来,慢慢的散开,回到乞丐男的身边静静的跟随着。待黑眼尽散去后,舒平也到了跟前。

面前,呈现出一具根本已经辨别不了人脸的腐烂尸体,腐烂的程度已经毁坏了她具有辨别特征的每一处,甚至连性别都辨别不出。

好像还剩下一个!尸体胸前挂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牌子,那牌子跟舒平以往上班的工作牌有一点相似,带着这个好奇,舒平蹲下身靠近着仔细查看。胸牌上皆是泥土尘灰,因为触碰不到这里的任何一切,舒平也只是勉强看清了胸牌上的清洁二字。

乞丐男愣愣的站在原先的位置,一动不动的,让刚抬头的舒平一阵纳闷,但随后,他便看到乞丐男的眼中不断汹涌而出的黑色液体,舒平感觉到了乞丐男在颤抖,那感觉,仿佛这个疯子在哭泣一般。

“难道,这人是他在意的人?”舒平猜想着,而下一秒,他就得到了证实。

乞丐男快速的一个急扑,跪倒在了这具尸体前,双手扶着膝,低着头。那是对离去长辈的跪拜,乞丐男就这么跪着,对着尸体重重的磕着响头,每一次的碰撞声相当震撼,让舒平不禁再次同情起了他。

乞丐男一直磕头着,那诚恳的样子仿佛如古装神话剧一般想要感动天地,先不论天地是否被感动,至少舒平此时此刻心里不好受。

虽然他看不到什么,但舒平还是觉得得做点什么。走到了乞丐男的身边,一同跪了下来,没有犹豫什么,对着尸体也磕起了头。

“长辈都是值得尊敬的,我不跪天不跪地,只跪我爱我尊敬的人。”舒平磕一次头,就说这一句话,声音严肃沉重,丝毫没有装掩的样子。根本不会被人发觉到自己的存在,装模作样给谁看,舒平只是觉得,这个头该磕。

也就在这一刻,脑海中浮现出了俩位身影,那俩位生自己养自己的老者。自己过去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自己都没注意二老的辛苦,不孝的忽视了二老。

在住院的那些天,二老不断的照顾着自己,期间他知道,自己那倔强的父亲忙着跟公司解释自己的情况防止自己被开除,而本身体质弱的**则一边忙着家中琐事一边给自己煮炖补品。没有一刻放松过,回家的那天看到**脸上的疲惫与黑眼圈,却依旧不忘照顾自己。

“我对不起爱我的人,这个头,磕给长辈,也磕给我父母。”再一次的抬头,他俩额头已然冒出血,虽然一个是鲜红,一个是纯黑,但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太阳,就这么缓缓的西降着,余晖将俩人的阴影拉长。

突然,跪在地上的俩人感觉到大地那么一丝的抖动,都停止了自己的跪拜,但俩人表情各有不同。

“来了吗?”舒平知道,这个抖动是什么情况,此刻地铁门处,一定存在着俩个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怪物的少年,虽然知道俩个少年的结局是在地狱中存活了下来,但在这一刻他却紧张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乞丐男突然一脸怒容站起,凭空消失在他的面前。

(不好!这是打扰到他了!)

舒平赶忙站起,却发现自己跪了太久腿已经不听使唤,根本不给支撑自己的力量!

(玛德,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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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男转瞬便隐藏在地铁站的黑暗之中,一脸的愤怒并没有消失,但矛盾的是愤怒后却疯狂的大笑着,只是没有声响显得有点诡异。那漆黑的眼眶没有眼睛却仿佛能注视人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地铁道旁打扰了他跪拜的俩个猎物。

“什么声音?”地铁中,年纪稍大点的青年正拿着手机照着每一处的黑暗,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逼近后,跟随后那略显稚嫩的少年一同的问出声!而下一秒,一辆电车缓缓的就从拐弯口开了出来,电车上的灯光在这黑暗的地方异常耀眼。

“不要说了!快跑,向南口六十米,赶紧的,等等地铁来了那里就进不去了”身后那少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急迫的喊道,推了下前方的青年就是一阵狂奔。那青年也就稍稍迟钝了下,随后也赶忙追去。

乞丐男见状,在暗中挥了挥手,电车内就徒然站满了幽灵傀儡,而后在某一处本已死亡的大狗,也随之慢慢的跃起了身吼叫了起来。

“汪!”

待电车停下的时候,幽灵傀儡们走出了地铁,动静分明浩荡,却诡异的安静。

“ 玛德,这门反锁住了。”少年一脸的急迫,青年听后随之用力踹着铁门,除了徒增噪音外不见丝毫改变。看着即将逼近的幽灵傀儡,俩个男子脸上都呈现出不同的害怕紧张。

与此同时,看着那俩个男子正在被他反锁的门外惊恐着,黑暗中的乞丐男便不断的做出大笑的表情,身体随之抖动着,仿佛兴奋一般。只是跟之前一般,没有声音,仿佛一部黑白无声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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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啊!)舒平的双腿还是在麻痹当中,自己之前跪的太久导致血液不通顺,一时半会估计是恢复不了。但这个时候能停下吗?明显不能,那地铁中的俩人可有一个是过去的自己,自己现在正处于危险当中,怎么能不去看看。虽然知道了结局,但还是会勾起他的担忧。

“这里吗?玛德我家宝贝还没醒,快点结束回去给她做饭。”此时此刻,舒平正在地上努力着,耳畔便传来人声,惊异的转过头。

那一身月白色西装,那略微熟悉的背影,那个将乞丐男送入真正的地狱的男人。

“这里怎么半个人影都没有!七号你在耍我吗!”白衣男对着空气中说道,舒平静静地等待着(难道还有别人!)不过空气中沉寂了几秒后都没有人回答他,好像只是那白衣男的自言自语。

(应该没有错了,这个人跟之前那地铁门口转瞬离去的校服少年应该是一伙,四号七号的,是什么组织团队的代号嘛?)舒平这下可没工夫再急迫的站起,就那么坐在地上沉思,应对了下自己的猜想,好像已经有了点头绪,但毕竟知道的线索还太少,也仅仅有个头绪。

白衣男悠悠的转过身,舒平再一次的看清他的面容,一脸的俊秀和洁白的皮肤,配上一头不长不短的流海。那胡子下残留的胡渣,略微增加了点男人味,看年纪估计应该在近三十岁吧,虽然帅气但那略微沧桑的感觉不会骗人。

也就在舒平注视着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转了过来,但目标好似不在他身上,而是自己后方那具乞丐男长辈的尸体。他面容突然变得严峻起来,不禁担忧起这个白衣男注意这具尸体会做什么!

白衣男慢慢的走上前来,距离越来越近!(难道他也顺带发现了我?)但随后凭空穿过了舒平的身体后,让他悬的心又放了下来。

白衣男走到那尸体的跟前,查看了下根本辨别不出什么特征。默默的蹲了下来,挥手拍开了那存留在工作牌上的污秽,而后那只手停留在了尸体的上方,随后手中渐渐散发出一阵白光,柔美的白光靠近着那尸体,将其笼罩起来。

舒平不知道这个人在干吗,不过见过了他之前的实力,对于这从身体散发而出的白光也就见怪不怪。(这会不会也是那光球的能力呢?那光球应该不止一个吧。)

白光慢慢的从他手掌中脱离,弥漫在那尸体的全身。而后舒平就发现那具尸体在白光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速腐烂着,也没多久的功夫,之前腐烂的尸体只剩下白骨一堆!舒平一步步的爬过去,想看看那工作牌上究竟写着什么。

“死者应该有死者的尊严,既然好不容易将他从黑暗深渊下挖出,就不该让那群恶心的蛆虫继续腐蚀着他。”白衣男看着那一副骨架,严肃的说着,微微的后退了一步,鞠了个躬。

舒平听到这话,停止下了试图探清尸体身份的想法。看到这个结果后,让他对这个白衣男好感倍增,并十分赞同白衣男的话。的确,这时候自己再去查看工作牌明显是对面前的长辈,这位已然化为白骨的死者不恭敬,想着,舒平又坐了回去,等着双腿恢复知觉。

不过说回来面前这个白衣男,长得不错并且礼貌还带着对死者的尊敬,这种人在当今社会着实很少了。要知道他可是不知道舒平的存在,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人,一个人不可能在作秀,又没有观众,作秀给谁看?

回过头,从骨架中,他看出了这个骨架生前是个男性。男女骨架不同,这点对于大学毕业的舒平能依稀辨认出来的。

那这个是那个疯子的父亲吗?不能看工作牌,舒平就只能猜想着,想到一个比较靠谱的答案,但正打算随之继续推理着!

“啊!~”突兀的一声嚎叫,身音来自白衣男的身后,舒平从思考中退回来向那望去,除了压抑的空气外什么都没有。但也就是下一秒,突兀的乞丐男一脸疯狂闪现在白衣男身后,右臂上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黑眼,正欲一拳轰向那面前的背影。

“死者应该有死者的尊严,这时候也不该在这里打扰他的清净。”白衣男快速的说完这句话后,转身散发出耀眼的白光,舒平被这光芒刺痛着遮遮掩掩,当他回过神来,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乞丐男与白衣男的身影。

前方的远处,某一个废墟山堆后,爆发出了跟刚才一样的光芒。

感觉了到双腿仿佛已经有了知觉,舒平没有立马就起身,而是在原地回想了下之前发生了什么,几秒钟前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让他没有接受的反应时间。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刚才那完全脱离了普通人范畴的画面简直如幻觉一般。他的动态视力已然接受不了!

“恩?那个疯子现在在这里的话,那这个时间的那地铁站内?原来是这样!”看了看夕阳已然落下,看着乞丐男的突然出现,舒平好像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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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铁站内,原先的俩个年轻人已然不复之前的朝气,少年正一脸苍白的勉强站立着,他的面前正有着一个手握着把斧头的狼狈年轻人,匆忙的从地上爬起来。而他们的不远处,一条大狗正在地上抽搐着,一只后腿已然跟它分隔开来。

“发生了什么?”少年惊异的询问着,下一秒满脸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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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平在原地待了一段时间后,起身朝着那之前散发光亮的废墟方向跑去。他的后方,那不远处的生锈的门后,渐渐的传出脚步声。

“出来了吗!”奔跑中的舒平喃喃自语着,脸上带着一丝明了的微笑。

在废墟堆后面,跟上次一样,舒平看到白衣男跟乞丐男相对峙着,但好像这次的时间比上次提前,估计会看到一些错过的画面。

“喂,你既然能获得精神本源,那就说明你跟我有缘,怎么样,跟我走吗?”白衣男一脸微笑着对这乞丐男说着,俩人之间距离起码还有十来米,他就伸出了手。那一副表示友好的礼貌让人不好意思拒绝,当然这是站在舒平的角度,可现在白衣男面对的是乞丐男,一个已经发狂的疯子。

没有任何提示,黑眼再一次迅速的覆盖在乞丐男的右臂,在一种让舒平看不清的速度下接近了白衣男,又是迅猛的一拳轰出。原本以为会有什么爆炸的场面,但出乎了舒平的意料,白衣男看似很缓慢的抬起手,结果却接下了那么快速并且厚重的一拳,完全改变了舒平对科学的逻辑。转念一想,这俩个的存在本身就是不科学。

微笑不改,白衣男轻轻的散发着白光,那么看似轻轻一推,乞丐男的那全身力度就突兀的消失了,而他自己却向后方飘去,飘回了之前的位置。

“恩,很不错,估计领悟了第一层境界了吧,要不要跟我走,我能治好你的眼睛,并且还能让你的实力突飞猛进。”白衣男双手插着口袋,那么悠哉的看着面前的乞丐男,看着乞丐男留着黑色液体的漆黑眼眶无丝毫惊异。

舒平回过神暗自估量起来,这乞丐男的实力已经恐怖的让他绝望,可那白衣男仿佛更胜一筹,或许更多,那如果白衣男实力能给自己的话,一个人掀翻一个恐怖组织恐怕都不是问题。

“慢着!白衣男好像自己就身处某个组织!四号七号,俩个人实力恐怕都不逊色于这个疯子,会不会海王大厦就是他们搞的鬼!”舒平突然冒起一个可怕的猜想!可怕到他觉得自己是多么渺小!

“如果真是他们的话,自己就算能有那能力还能怎么样,那疯子的能力如何恐怖如斯,却不是照样被他视为鼠类。”舒平心里自嘲了起来,先不幻想有能力如何,现在的自己还只是个普通人,何来能力一说。

思考还未结束,眼前突然黑暗了起来,抬眼望去,不知刚才错过了什么。现在白衣男的位置上只剩下一个硕大黑色巨球,仔细看,那是用着数不清的黑眼而围起。

那人被困住了吗?这是舒平的第一想法,黑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收缩着,看情势似乎有要挤死里头的白衣男。舒平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最后的结果,现在只是一个过渡而已,白衣男铁定没事。

一部侦探电影,如果去除音乐画面等其他地方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单单光剧情被人剧透之后,都会缺少第一次看的那种紧迫感,舒平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果不其然,下一秒收缩的黑球停止了运作,原先密不透风的它渐渐从中冒出一阵又一阵的白光,而后砰然散开。显露出里面那一脸轻松的白衣男,还是保持着手插口袋的姿势,仿佛之前那攻击并不能给与他压迫感。

“不错,体外支配,看来你好像已经领悟了第二层了,小看你了。”白衣男再次伸出手,做出那一副邀请的样子。

“怎么样,加入我们!不为我们所用,必为我们所灭。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么选择加入,要么交出本源。”说完这句话后,那原先挂在脸上的微笑转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

“挖掉你的眼睛,我要你的眼睛!”乞丐男已然疯了,哪里还会在乎他在说什么,没有理智的他已然沦为野兽,一只可怕的野兽。没有得到所要的回答,白衣男将手收了回来,眼神中衍生出一阵杀意,但也只是转瞬而过,舒平在一旁看的仔细。

还是没有任何的提示,白衣男周身贸然出现了四个黑眼,舒平纳闷为何这一次攻击只用这么点数量了,但下一秒他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

四个黑眼悬浮在白衣男的四个方位,舒平仔细的看了下,这四个黑眼仿佛比乞丐男周身悬浮的那些要更加黝黑。就在此时,每个黑眼上突然冒出一锁黑色的电流,黑色的,没有任何的矛盾。黑色的电流延升着如同锁链一般,将四个黑点连系在一起。

“精神控制!你已经领悟到第三层了吗!”白衣男这一刻突然一阵惊异的表情,而后眼神犀利了起来,死死的望着远处丝毫未动的乞丐男。

(这是在干嘛?)看着这奇特的一幕,这四个黑眼就这么形成一个方形圈围在白衣男身旁,好像没有展开什么攻势!舒平哪里能知道,此刻的白衣男正陷入一股危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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